文章來源：工人日(ri)報 發布時(shi)間：2021-06-24
5月(yue)26日，工人(ren)日報記者隨中(zhong)國有(you)色集團(tuan)組(zu)織(zhi)的(de)采訪團(tuan)，赴白俄羅(luo)斯采訪“一(yi)(yi)帶(dai)一(yi)(yi)路”上的(de)一(yi)(yi)群(qun)中(zhong)國建(jian)設(she)者。5天里，輾轉4座城市，我們(men)(men)走(zou)過的(de)，是中(zhong)國十(shi)五(wu)冶七公司白俄羅(luo)斯項目部的(de)建(jian)設(she)者們(men)(men)7年(nian)來走(zou)過的(de)路，我們(men)(men)感受(shou)到的(de)，是身在(zai)海外(wai)的(de)他(ta)們(men)(men)常年(nian)漂(piao)泊的(de)孤獨與(yu)寂寞，更(geng)是奮力(li)拓荒的(de)激情與(yu)榮光
“這里(li)是我們(men)的(de)宿舍，最多時(shi)3棟房子里(li)總(zong)共住(zhu)了百(bai)來號(hao)人(ren)，這些(xie)上下(xia)鋪木(mu)床都是我們(men)的(de)工人(ren)一塊一塊木(mu)頭釘起來的(de)。”5月29日(ri)，在白俄(e)羅斯(si)小城斯(si)韋特洛戈爾斯(si)克市的(de)花園路15號(hao)，龔(gong)志凱帶領《工人(ren)日(ri)報(bao)》記者(zhe)參觀一棟民房，普普通通的(de)房子里(li)裝著滿滿當(dang)當(dang)的(de)回憶(yi)。
花園路15號，是中國十五冶七公司白俄羅斯項目部“夢開始的地方”。
這里是2012年9月龔志凱和兩個(ge)同事初(chu)來白(bai)俄羅斯(si)時的安身之所，也是中國(guo)有(you)色集團出資企業中國(guo)十五冶(ye)七公司白(bai)俄羅斯(si)項(xiang)目部“夢開始的地方(fang)”。
白俄羅(luo)(luo)斯是絲綢之路經濟帶中貫通歐(ou)亞的(de)重(zhong)要(yao)樞(shu)紐(niu)，也是“一帶一路”倡議中重(zhong)要(yao)的(de)沿線國家(jia)之一。“經過(guo)7年(nian)深耕，白俄羅(luo)(luo)斯項(xiang)目(mu)部1個項(xiang)目(mu)帶出了8個項(xiang)目(mu)，成(cheng)功實現了從借船出海(hai)到造船出海(hai)的(de)華麗(li)轉身。”中國十五冶黨委書記覃荊文說(shuo)。
龔志凱是該項目部原經理，5月(yue)27日剛接到(dao)回國擔任(ren)十五冶市場開(kai)發部副主任(ren)的任(ren)命。回首他在(zai)白(bai)俄(e)羅斯的7年(nian)，也是回望一(yi)支中國建(jian)設者隊伍在(zai)異國他鄉保持(chi)“開(kai)得動、打(da)得響、過得硬”本色的7年(nian)。
“巨石”中白工業園區的施工現場，建設者們正在忙碌。
前項目經理的“不甘心”
十五冶白俄(e)羅(luo)斯(si)項目部在當地參與建設(she)的(de)首個工程就(jiu)是距離花園路(lu)15號數公里外的(de)白俄(e)羅(luo)斯(si)紙漿廠項目。通過總(zong)包方中工國際“借船出海”，是十五冶進(jin)入白俄(e)羅(luo)斯(si)市場(chang)的(de)突破口(kou)。
“我(wo)們第一批來(lai)的(de)3名員工是先遣隊(dui)，等到把(ba)施工材(cai)料(liao)以(yi)及后勤保障等所有事(shi)情安排妥當，大(da)部隊(dui)才從國內過來(lai)。”龔(gong)志凱說。
十(shi)五(wu)冶承建的是(shi)紙(zhi)漿廠土石(shi)方(fang)工程和臨時設(she)施。面對(dui)不同的文化、陌生(sheng)的市場和迥(jiong)異的施工標準，他們(men)積極(ji)協調，努力適應(ying)。
“每天(tian)早晨起來天(tian)上還掛著(zhu)星(xing)星(xing)，晚(wan)上回駐地(di)時(shi)月(yue)亮已(yi)經升起。”工長王新(xin)林(lin)記得，在(zai)紙(zhi)漿(jiang)廠施(shi)工期間有一(yi)天(tian)下(xia)(xia)大雪，1米(mi)深的積雪影(ying)響到澆(jiao)筑混凝土(tu)。一(yi)句(ju)俄語(yu)不懂的他(ta)(ta)硬著(zhu)頭皮去附(fu)近租推土(tu)機。“全靠做手勢比劃(hua)，一(yi)連問了好幾家，最后總算給(gei)我租到了。”他(ta)(ta)感慨，“在(zai)異國(guo)他(ta)(ta)鄉(xiang)能把事(shi)情做下(xia)(xia)去真是不容易(yi)。”
面對(dui)工(gong)期(qi)臨時從10個月(yue)縮短為5個月(yue)的挑(tiao)戰(zhan)，他們精(jing)心施工(gong)，勇打硬仗(zhang)，終(zhong)于(yu)將工(gong)程(cheng)圓滿交(jiao)付(fu)。
首戰告(gao)捷后(hou)(hou)，他們(men)又(you)相繼接下了紙漿廠的幾(ji)個補充工程。起初合同值(zhi)3000多萬元(yuan)(yuan)的“小(xiao)單子”，最后(hou)(hou)干到了3億元(yuan)(yuan)。
雪球越滾越大。
——他們(men)承建(jian)了(le)由中信(xin)建(jian)設總包(bao)的(de)吉利白俄羅斯(si)汽(qi)車公司項目，這座僅用1年多(duo)時間就建(jian)成投產的(de)工(gong)廠圓了(le)白俄羅斯(si)的(de)“轎車夢”。
記者團在吉利白俄羅斯工廠采訪中。
——他們承建了由中工國際總包的“巨(ju)石”中白工業園(yuan)M2辦公樓(lou)項目，獲(huo)得境外工程魯班獎。
“巨石”中白工業園辦公樓項目。
——他們承(cheng)建了同樣由中工(gong)國際(ji)總包的(de)馬茲濰柴(chai)工(gong)廠項目，從(cong)開工(gong)到試生產僅用了7個半月，并由此彌補了白(bai)俄羅斯在柴(chai)油發動機生產領域的(de)空白(bai)。
——他們(men)還總包了由中(zhong)國(guo)商(shang)務部援建的戈梅(mei)利州12棟保障房項目，為(wei)低收(shou)入人(ren)群、殘疾人(ren)、孤兒等提供安身之(zhi)所。
一個(ge)項目(mu)扎扎實實干好了，才有下一個(ge)項目(mu)。項目(mu)部一天(tian)天(tian)在(zai)白俄羅斯扎下根來(lai)。
眼(yan)下(xia)，龔志凱(kai)要(yao)走了。看著花園路15號的牌子(zi)，他眼(yan)中(zhong)有些許不舍。
他(ta)有點(dian)“不甘心(xin)”：“就(jiu)差3個月，我在海外工作(zuo)就(jiu)滿(man)10年了。”
“10年”這個時間節點，意(yi)味著可(ke)以(yi)獲得“中色海外(wai)杰出(chu)貢獻獎”。對常年漂泊海外(wai)的建設者(zhe)來說，這個獎沉甸(dian)甸(dian)的——里頭盛(sheng)著在外(wai)漂泊的孤獨和寂寞，也有奮力拓荒的激情與榮光。
不過(guo)，能回(hui)家跟妻(qi)兒在一起，還是(shi)(shi)值得(de)期待。當記者問龔志凱(kai)孩子(zi)多大時，他脫(tuo)口而(er)出：“12。”過(guo)了(le)(le)幾秒鐘，又修(xiu)正說：“哦，是(shi)(shi)15。”對于一個(ge)常年(nian)(nian)缺(que)席的(de)父親(qin)而(er)言，兒子(zi)的(de)年(nian)(nian)齡成(cheng)了(le)(le)個(ge)模糊的(de)數字，仿佛(fo)那個(ge)小(xiao)(xiao)不點忽(hu)地一下就長成(cheng)跟自己一般高的(de)大小(xiao)(xiao)伙了(le)(le)。
龔志凱要回國了，花園路15號的小樓裝著他滿滿當當的回憶。
“杰出貢獻員工”的幸福時光
2019年1月20日(ri)，物資(zi)部部長李甲被(bei)中國(guo)有色集團授予(yu)“中色海外杰(jie)出貢(gong)獻獎”。
他從2007年參加工作開始，就被派往國外項目部工作，一晃十多年過去了。從橫貫(guan)阿爾(er)及(ji)利亞交(jiao)通(tong)大動脈項目到綠樹成蔭的(de)白俄羅斯(si)，都有他兢(jing)兢(jing)業業的(de)身影。
“兵馬未動糧草(cao)先行(xing)”。為了(le)確保(bao)滿足(zu)各項(xiang)目的施(shi)工要求，李甲幾乎跑遍(bian)了(le)白俄羅斯(si)所有的大型生產廠家，了(le)解市場行(xing)情。
語(yu)言障(zhang)礙是海外施(shi)工(gong)中(zhong)的(de)一大(da)難題(ti)，聽不(bu)懂(dong)、看不(bu)懂(dong)就不(bu)能(neng)準確獲知相關(guan)信(xin)息，甚至會(hui)造(zao)成(cheng)經濟損失。作為與當地(di)溝通最多的(de)部門的(de)負責(ze)人，李甲(jia)帶(dai)頭(tou)利用空閑時間自學(xue)俄(e)語(yu)，他認真學(xue)，“勇敢”說(shuo)，被同事戲稱為“水(shui)貨(huo)翻譯(yi)”。
李甲(jia)還是(shi)項目部“最(zui)幸福的人”。
5月28日18時40分，在位于白(bai)(bai)俄羅(luo)斯首都明斯克的(de)(de)(de)“巨石”中白(bai)(bai)工業園建設者村入口處，剛從工地下班的(de)(de)(de)李甲開車(che)來接在項目部(bu)當(dang)翻譯的(de)(de)(de)妻(qi)子(zi)(zi)(zi)劉纖回家——他(ta)們(men)在10公里外的(de)(de)(de)小(xiao)鎮上(shang)租了房子(zi)(zi)(zi)，此刻(ke)兩(liang)歲的(de)(de)(de)兒子(zi)(zi)(zi)和(he)奶奶正盼(pan)他(ta)們(men)回去(qu)。
這(zhe)(zhe)個工業園是中(zhong)國企業參與建(jian)設的(de)最大(da)的(de)海外工業園區(qu)，被譽為“一帶(dai)一路”上(shang)的(de)一顆(ke)明珠。十五冶白俄羅斯項目部如(ru)今就設在(zai)這(zhe)(zhe)里，他(ta)們承(cheng)建(jian)了(le)園區(qu)60%以上(shang)的(de)基建(jian)工程。
365人的(de)項目部里(li)，可以下(xia)班回家的(de)“雙職工”只有兩(liang)對。“我們真(zhen)的(de)很幸(xing)福了！”在反(fan)光鏡(jing)里(li)，手(shou)握方向盤的(de)李甲咧開嘴，樂呵(he)呵(he)地說。
李甲一家的幸福時光。
對于項目部的絕(jue)大(da)多(duo)數員工來說(shuo)，父母(mu)和(he)孩子都在(zai)(zai)手機里，視頻聊天是他們和(he)家人“在(zai)(zai)一起”的方式。
總工諶曉冬(dong)女兒出生時(shi)他不在身邊，回國第一次見到女兒時(shi)，孩子已經(jing)9個月大了。
“家里的事真(zhen)是什么也顧(gu)(gu)不上，其實最(zui)辛(xin)苦的是妻(qi)子，要照(zhao)顧(gu)(gu)老的，又要照(zhao)顧(gu)(gu)小(xiao)的，自己還要工作。”聊起這些，貌似粗獷的王新林眼眶紅了。
“沒問題”和“我們放心”
每個周(zhou)五的早晨，項目部所有(you)工人(ren)會集中在“巨(ju)石”中白(bai)工業(ye)園的大道上舉旗列隊(dui)走向工地，往來車輛紛紛鳴笛致敬(jing)。
“越是(shi)在海(hai)外，越是(shi)要用這(zhe)種(zhong)儀式感(gan)來鼓舞(wu)士氣，激發(fa)凝聚(ju)力，展示中國建設者積極向上的形象。”龔志凱(kai)說。
每周五清晨，項目部都要舉行舉旗列隊儀式。
副經理官(guan)承波負責(ze)保障房項目，奔波于項目所在的四個小城之間，一(yi)年多就開了10萬公里。
干馬茲(zi)濰柴項目時(shi)，為(wei)了(le)安裝2.7公里長的消防管道(dao)，生產經理常德元組(zu)織了(le)9個人(ren)的突擊隊，連(lian)續半(ban)個月從每(mei)天晚上7點(dian)干到凌(ling)晨3點(dian)。
“我們是園區第一個(ge)(ge)開工(gong)建設的項目，工(gong)期很緊，可十(shi)五(wu)冶說‘沒問題(ti)’。”刻在馬茲濰柴董事長胡海華記憶中(zhong)的一個(ge)(ge)畫面，是十(shi)五(wu)冶的工(gong)人們在工(gong)地旁的土(tu)路上吃飯(fan)的場景。“回(hui)駐(zhu)地吃飯(fan)一來一回(hui)要(yao)1個(ge)(ge)小時，他們把(ba)飯(fan)送(song)到工(gong)地上，20分鐘就解決了。”
“項目(mu)交給十五冶(ye)，我們放心。”中(zhong)白工業(ye)園(yuan)開發公(gong)司總(zong)經理(li)李海欣記(ji)得，剛開始當地連瀝青、預制板都買不著，有一次缺(que)材料，十五冶(ye)的人連夜開車800公(gong)里去俄羅斯買。
身在海外(wai)，還要克服“差異”帶來的障礙。
中方和白方的鋼結構搭建方式(shi)不(bu)同，為(wei)了與設計(ji)和監理方統一思路，文化程度不(bu)高的生(sheng)產經理阮(ruan)四毛硬是一點一點吃透了當地(di)的施工標準。
“我們會為了(le)趕進度(du)或是(shi)攻克某個難關(guan)加班加點，白方(fang)則習慣(guan)了(le)到點下班。”另一位生產經理常德元說，“無論是(shi)在施工(gong)標準還是(shi)工(gong)作方(fang)式(shi)上，兩(liang)國之間都存在很多不(bu)同，要通過不(bu)斷溝通讓(rang)業主理解(jie)我們，接受我們。”
在項目(mu)部(bu)，除了48名中方管(guan)理人(ren)員，還有白(bai)俄(e)羅斯籍管(guan)理人(ren)員27人(ren)。新上任的項目(mu)經理陳(chen)育(yu)波說(shuo)，讓(rang)外方員工(gong)更(geng)好地融入項目(mu)部(bu)，才能使項目(mu)部(bu)更(geng)好地融入當地。
項目部的中方和白方員工。
負責人事工作的(de)達利(li)亞一直記著，有一次發著燒來上班(ban)，部門主任曹宏亮知道后，馬上給(gei)她送來了自(zi)備(bei)的(de)中國藥。
“來這里工(gong)作，給我(wo)打開(kai)(kai)了(le)(le)一個全新的世界。我(wo)不僅了(le)(le)解(jie)了(le)(le)中國的會計制度，還了(le)(le)解(jie)了(le)(le)中國的建(jian)設企業，了(le)(le)解(jie)了(le)(le)中國文化，更喜歡上了(le)(le)中國食物。”會計娜塔莎開(kai)(kai)心地說。
“共(gong)建(jian)(jian)(jian)‘一(yi)帶一(yi)路’倡議(yi)著眼(yan)于構建(jian)(jian)(jian)人類命(ming)運(yun)共(gong)同體(ti)，命(ming)運(yun)共(gong)同體(ti)用俄文翻譯就是同一(yi)個(ge)命(ming)運(yun)的(de)意思。其(qi)實從一(yi)個(ge)項(xiang)目開始(shi)建(jian)(jian)(jian)設，我們(men)的(de)命(ming)運(yun)就連為一(yi)體(ti)了。”律(lv)師瓦洛(luo)佳說(shuo)，“項(xiang)目推動項(xiang)目，讓我們(men)日益深(shen)刻地感受到‘一(yi)帶一(yi)路’給白俄羅斯帶來的(de)影響(xiang)，也(ye)得以(yi)分享中國在經(jing)濟(ji)發(fa)展(zhan)上的(de)很多(duo)經(jing)驗。”
在(zai)“巨石(shi)”中(zhong)白工業(ye)園的明斯克大(da)道旁，立著一(yi)塊大(da)標(biao)語牌，兩行(xing)紅底白字格(ge)外(wai)醒目：時間就是(shi)(shi)金錢，效率(lv)就是(shi)(shi)生(sheng)命。一(yi)行(xing)是(shi)(shi)中(zhong)文(wen)，一(yi)行(xing)是(shi)(shi)俄文(wen)。這是(shi)(shi)入園企業(ye)招商局集團制作的。
在“巨石”中白工業園的明斯克大道旁，立著一塊大標語牌，兩行紅底白字格外醒目。
記者手記：從“花園路15號”啟程
蔣菡
“走進一(yi)(yi)片片荒(huang)蕪，澆(jiao)灌一(yi)(yi)滴滴汗水，留下(xia)一(yi)(yi)座座豐碑。”6月(yue)3日離開白俄羅斯的時候(hou)，中國十五冶(ye)白俄羅斯項目(mu)部前經理龔志(zhi)凱在微信上(shang)寫(xie)下(xia)了這句話(hua)。
這是建設者的心聲。
從(cong)2012年到2019年，從(cong)1個(ge)項目(mu)到8個(ge)項目(mu)，從(cong) 3個(ge)人到300多人，該項目(mu)部的建設者們在“一帶一路”上刻下了他(ta)們深深的足印。
無論(lun)在哪里，中國建(jian)設者的特質都(dou)一樣。他們是“吃苦(ku)耐勞”的代名詞，是“中國速度(du)”的創造者。
新(xin)任項目(mu)部經理(li)陳育波(bo)對此(ci)前(qian)在俄羅斯干(gan)項目(mu)時發(fa)生的(de)一幕記憶(yi)猶新(xin)。那(nei)天(tian)，氣(qi)溫低至零(ling)下20多(duo)(duo)攝氏度，工人鏟(chan)完厚(hou)厚(hou)的(de)積雪，爬到20多(duo)(duo)米高的(de)柱子上施工。當地人疑(yi)惑地問道：“這種天(tian)氣(qi)還去干(gan)活，你(ni)們不冷嗎(ma)？”“冷啊，冷就拼命干(gan)活，多(duo)(duo)出汗就不冷了。”
他(ta)們(men)可(ke)愛，他(ta)們(men)可(ke)敬。
從“花園(yuan)路(lu)15號”啟程，目前中(zhong)國(guo)有(you)色集(ji)團的(de)業務已遍布“一(yi)帶(dai)一(yi)路(lu)”沿(yan)線30多(duo)個國(guo)家和(he)地區。“我(wo)們(men)將努力在‘一(yi)帶(dai)一(yi)路(lu)’這條世界上跨度最長、最具潛(qian)力的(de)合作帶(dai)上，體現央(yang)企的(de)責任(ren)擔當。”中(zhong)國(guo)有(you)色集(ji)團董事長王彤宙說。
從一(yi)個個“花園(yuan)路15號”啟程，“一(yi)帶一(yi)路”這條(tiao)合作(zuo)共贏之(zhi)路正徐(xu)徐(xu)展開，越(yue)走越(yue)寬(kuan)廣。
藍天白云下的“巨石”工業園建設工地。
【責任編輯(ji)：趙(zhao)藝涵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