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章(zhang)來源(yuan)：《國(guo)資(zi)報告》雜志(zhi) 發布時間(jian)：2020-08-05
軍工(gong)企(qi)業、地處中(zhong)部(bu)、歷(li)史悠久(jiu)，旗下有國(guo)務院國(guo)資委掛號的特困企(qi)業……
如非親見，很(hen)少人(ren)能把這些標簽，與如今生機(ji)勃勃的中國航空(kong)工業旗(qi)下合肥江(jiang)航飛機(ji)裝備有限(xian)公司（以下簡稱航空(kong)工業江(jiang)航）聯系(xi)起來(lai)。
“變化(hua)不僅體現(xian)在(zai)效益方面，” 航空工(gong)業江航董(dong)事長(chang)、黨(dang)委書記宋祖(zu)銘(ming)表(biao)示，當前，黨(dang)建工(gong)作得到進(jin)一步加強，職工(gong)的理(li)念(nian)更加市場化(hua)，企業也(ye)煥發了新的活(huo)力。
“江航的(de)(de)(de)巨(ju)大變化(hua)，得益于(yu)我們(men)正在進行的(de)(de)(de)混合(he)所有制改革。”宋祖銘說，作為首批軍工企業混改試(shi)點(dian)，江航的(de)(de)(de)探索沒有先例可循，但當前的(de)(de)(de)實踐證明，混改不僅將為江航深化(hua)改革與發展(zhan)奠(dian)定堅實基礎，還有望為軍工企業混改起到標志性(xing)、引(yin)領(ling)性(xing)和(he)示(shi)范性(xing)作用。
“打掃屋子再請客”
航(hang)空(kong)(kong)工(gong)業江(jiang)航(hang)由(you)隸(li)屬于航(hang)空(kong)(kong)工(gong)業的原安(an)徽江(jiang)淮航(hang)空(kong)(kong)供(gong)氧(yang)制冷設備有限公(gong)司、原合肥皖安(an)航(hang)空(kong)(kong)裝(zhuang)備有限責任公(gong)司兩個專業承研單位重組整合形成，2007年正式掛牌。
航空(kong)工業(ye)(ye)江航掛(gua)牌(pai)時間雖然不久(jiu)，但歷史相當悠久(jiu)，產(chan)業(ye)(ye)涉(she)及航空(kong)、航天、汽(qi)車、房(fang)地產(chan)、制(zhi)冷(leng)、醫療健康、服務業(ye)(ye)等，其所(suo)屬的合肥天鵝制(zhi)冷(leng)科技有限公司研(yan)制(zhi)并生產(chan)了我國第一臺民用和軍(jun)用空(kong)調(diao)，在行業(ye)(ye)內有著很大的影(ying)響。
但是，隨著時(shi)代變遷(qian)，航空工業江航在市場風浪中載浮載沉，2010年(nian)前后，出現(xian)較(jiao)為嚴(yan)重的人才流失，機(ji)制僵(jiang)(jiang)化，部分產業經營出現(xian)虧損(sun)，一家子公司還(huan)被國資委列(lie)為僵(jiang)(jiang)尸企業。
“產業(ye)分散、體制固化、活力(li)不足”，2014年(nian)，宋祖銘上任伊始就(jiu)意識到：要想扭轉江航(hang)的困局，只(zhi)能依(yi)靠改革。
恰(qia)在此時，國家發改委要選擇(ze)首批(pi)軍工(gong)(gong)企(qi)業混(hun)改試點，航(hang)空工(gong)(gong)業機載系(xi)統將目光投向了(le)江航(hang)。
“選江(jiang)航(hang)有(you)一(yi)定偶然(ran)因(yin)素(su)。”航(hang)空工業機載系統(tong)分黨組成員李(li)兵說：所屬企業中(zhong)，有(you)的(de)規模(mo)太(tai)大，有(you)的(de)太(tai)小，江(jiang)航(hang)的(de)體量(liang)適中(zhong)，缺少(shao)發展資金(jin)，技術雖然(ran)領先但(dan)是(shi)管理(li)(li)不好，符合(he)混(hun)改的(de)條件(jian)，“關鍵是(shi)管理(li)(li)團隊(dui)的(de)改革(ge)意愿很強(qiang)烈”。
2016年(nian)7月，航空工(gong)業江航開始申(shen)報(bao)混改試點。最初申(shen)報(bao)企業共有8家(jia)，江航經過層(ceng)層(ceng)篩(shai)選，脫穎而出(chu)。2017年(nian)3月，其混改方案獲得發改委批準。
“可(ke)能是(shi)因為我(wo)們(men)的(de)改革思路(lu)比較清晰，和我(wo)們(men)高(gao)度重(zhong)視(shi)也有關(guan)系。”宋祖銘說，江航在(zai)申報時(shi)提出，混改有如下目標：一是(shi)創新機制，激發干部員(yuan)工活力，提升(sheng)企業競爭力；二是(shi)帶來市場的(de)協同效(xiao)應，及(ji)時(shi)準(zhun)確(que)地滿足客戶需(xu)求，提供更(geng)好的(de)解決方(fang)案；三是(shi)決策更(geng)加規(gui)范、科學、高(gao)效(xiao)；四是(shi)借力社(she)會(hui)資本，確(que)保國有資本增(zeng)值。
話(hua)說起來(lai)容(rong)易，操(cao)作(zuo)起來(lai)可沒那么簡單。
江航是兩家老(lao)國(guo)企(qi)合并而(er)來(lai)，所以企(qi)業(ye)的人員負(fu)擔(dan)相(xiang)對沉(chen)重，產業(ye)結構較(jiao)為復(fu)雜，還涉及汽車零(ling)部件、地(di)產、三供一(yi)業(ye)等多個非主業(ye)資產。其中房地(di)產業(ye)務最多每年可貢獻(xian)7000萬利潤。
為了更好地吸引戰(zhan)略(lve)投(tou)資者，江航混改的(de)第(di)一步，就是下定決(jue)心，退出非主業(ye)領域和妥(tuo)善安置(zhi)冗員(yuan)。
“掛牌交易了(le)(le)一(yi)部分，劃轉了(le)(le)一(yi)部分”。宋祖銘說(shuo)，為了(le)(le)承(cheng)接劃轉資(zi)產(chan)及相(xiang)(xiang)關人(ren)員，航(hang)空工業(ye)機載系統劃轉了(le)(le)近(jin)3個億的資(zi)產(chan)和(he)資(zi)金，重組了(le)(le)一(yi)家當地服務性企(qi)業(ye)為資(zi)產(chan)運營企(qi)業(ye)，用于運營相(xiang)(xiang)關富余資(zi)產(chan)、安置人(ren)員。
此(ci)外，航空工業(ye)江航還采用(yong)清算、減資退出和掛牌轉讓等(deng)方式，陸續(xu)退出了(le)汽車(che)零部件、舉升機(ji)、立體車(che)庫(ku)和民用(yong)制氧機(ji)產業(ye)。
雙向選擇，引入戰略投資者
如何(he)引(yin)進戰略投資(zi)者(zhe)，引(yin)進什么樣的(de)(de)戰略投資(zi)者(zhe)，是混(hun)改能否成功(gong)的(de)(de)重要因素之一。在這方(fang)面，江(jiang)航的(de)(de)態度非常謹慎。當(dang)然，江(jiang)航同(tong)樣面臨著投資(zi)者(zhe)的(de)(de)嚴苛審視。
2018年初開(kai)始(shi)，江航先后與30多家有意向的戰(zhan)略(lve)投資者(zhe)進行了(le)(le)溝通，并(bing)多次集中召開(kai)了(le)(le)戰(zhan)略(lve)投資者(zhe)溝通見(jian)面會，進行了(le)(le)路演。
“最初(chu)，很(hen)多投(tou)資(zi)者表示，看不(bu)懂軍工(gong)企業，所以投(tou)資(zi)意愿并不(bu)強烈(lie)。當時的(de)江(jiang)航(hang)并沒(mei)有清晰的(de)發(fa)展(zhan)戰(zhan)(zhan)略(lve)和實現路徑。”航(hang)空(kong)工(gong)業機載系統規(gui)劃發(fa)展(zhan)部(bu)(bu)副部(bu)(bu)長、江(jiang)航(hang)董事李鵬說，江(jiang)航(hang)為(wei)此對發(fa)展(zhan)戰(zhan)(zhan)略(lve)進行(xing)了重(zhong)新(xin)梳理(li)，明(ming)確“強軍、立產、增效、共享”的(de)產業戰(zhan)(zhan)略(lve)，在產業坐標中重(zhong)新(xin)找到了自(zi)己的(de)位(wei)置，強調(diao)長期復(fu)合(he)增長率和運營質量(liang)提升，得(de)到了投(tou)資(zi)者的(de)高度認可。
期間，先后多家外部(bu)投資團隊到公(gong)司進(jin)(jin)行盡職調查。同時(shi)，江航對契合度較高的幾家戰略投資者進(jin)(jin)行反向盡職調查。
宋(song)祖銘(ming)表示，“在選擇(ze)投資者時，我(wo)們注重選擇(ze)那(nei)些(xie)有機制優(you)勢、資源(yuan)優(you)勢、市場(chang)優(you)勢或(huo)相應產業(ye)背景的(de)投資者。”
在(zai)競(jing)爭性談(tan)判、雙向選擇之后，四家外部投資者(zhe)通過北(bei)京產(chan)權(quan)交易所對江航(hang)進行增資，其中包括(kuo)軍工央(yang)企、地(di)方軍工企業(ye)(ye)和民營企業(ye)(ye)。
所(suo)有制(zhi)不(bu)同、行業差異大(da)(da)、利益有差別，大(da)(da)家怎樣才能做到取長補短？
對此，宋(song)祖銘和(he)他的同事們胸有成竹(zhu)。他說，央企(qi)和(he)國企(qi)、民(min)企(qi)與員工(gong)持股平臺之間融(rong)合性矛盾(dun)無外乎(hu)利益(yi)、擔憂、訴求和(he)目(mu)標這幾(ji)個方面。我們主要通過(guo)明確目(mu)標、充分(fen)溝通、雙(shuang)向(xiang)選(xuan)擇和(he)優勢(shi)互補等幾(ji)個方面在合作(zuo)前后予以解決。
“對于(yu)一些特(te)殊事(shi)項，我(wo)們在(zai)公(gong)司章程中(zhong)予(yu)以明(ming)確”。宋祖銘舉例(li)說，比如(ru)加強黨建工作的一系(xi)列要(yao)求寫入了(le)新公(gong)司的章程，比如(ru)明(ming)確了(le)國家技(ji)改投(tou)入處理方(fang)式，再比如(ru)在(zai)新公(gong)司的章程中(zhong)還增加了(le)軍工特(te)別事(shi)項條款，“這樣能(neng)盡可能(neng)避免股東們在(zai)關鍵(jian)事(shi)項、敏感問題上產生(sheng)爭(zheng)執。”
由(you)于把(ba)“丑話”說在了前頭，投資者們與江(jiang)(jiang)航的(de)(de)合作非常愉快，并且給江(jiang)(jiang)航的(de)(de)業務拓(tuo)展(zhan)帶來了實(shi)(shi)實(shi)(shi)在在的(de)(de)幫助。比如，借助新股東的(de)(de)優勢(shi)，江(jiang)(jiang)航的(de)(de)產品實(shi)(shi)現了在海軍(jun)(jun)重點項目配套上“零”的(de)(de)突破；挖(wa)掘陸軍(jun)(jun)市(shi)場，進一步拓(tuo)展(zhan)坦克、裝甲類業務市(shi)場。
充分利用政策，實施核心員工持股
航空工業江航并不是國家選擇的員(yuan)工持(chi)股試點。但是，在其(qi)混改的過程中(zhong)，四家戰略投資者無一(yi)例外(wai)地提出，希(xi)望江航的管理(li)團隊和(he)核(he)心技術人員(yuan)持(chi)股。
“我們研究了相(xiang)(xiang)關政策，發現財政部有相(xiang)(xiang)關文(wen)件，對(dui)于國有大型(xing)科技(ji)型(xing)企(qi)業可以(yi)(yi)以(yi)(yi)不(bu)超過5%股(gu)份實(shi)施核心員工持(chi)股(gu)。”宋祖銘說，在請示了航(hang)空工業和航(hang)空工業機載系統(tong)并獲得批(pi)準后(hou)，江航(hang)決定實(shi)施員工持(chi)股(gu)。
經營層、核心(xin)(xin)專業技術人(ren)才(cai)和核心(xin)(xin)高技能人(ren)才(cai)，是江航確定的三大類核心(xin)(xin)持(chi)股員工(gong)范圍。在(zai)此(ci)范圍之(zhi)內，具體(ti)選擇誰，中間還頗有些波(bo)折。
“之前我個人認為，干部應該都持股，”宋(song)祖銘說，航空(kong)工(gong)業黨組對這一(yi)問題(ti)非(fei)常關注，先后召開了兩次黨組會議專題(ti)研究。為了降低風險(xian)，航空(kong)工(gong)業江航公司領導必(bi)須持股，但中層干部不作要求。
此外，航空工業江航黨(dang)委(wei)(wei)研究(jiu)提(ti)出，考慮(lv)到核心員(yuan)(yuan)工持(chi)股(gu)要有(you)一定持(chi)續性，所以明確了不同類型崗位的不同年(nian)齡(ling)限制。同時對(dui)于江航選聘(pin)的職業經(jing)理人(ren)(ren)，在完成年(nian)度經(jing)營目標基(ji)礎上，經(jing)過黨(dang)委(wei)(wei)研究(jiu)決定，個人(ren)(ren)可以自愿(yuan)參與(yu)員(yuan)(yuan)工持(chi)股(gu)。
大方向確立(li)后，江(jiang)航選擇了(le)第三(san)方專業機構對公司(si)崗位進行了(le)評(ping)估，從(cong)六個維度進行測評(ping)，明確了(le)持股崗位和持股標準，測評(ping)過程(cheng)中還(huan)充分考(kao)慮了(le)企業未(wei)來(lai)發展(zhan)，除(chu)關鍵人才外(wai)，著重考(kao)慮了(le)黨(dang)建和青年人才隊伍。
為體(ti)現“捆綁經營”的(de)理念，核(he)心(xin)員(yuan)工持股通過北京產權交易所(suo)采用(yong)非公(gong)開協議轉讓(rang)方式(shi)，與(yu)外部投資者(zhe)同股同價。同時(shi)，核(he)心(xin)員(yuan)工持股方案(an)分(fen)不同離職、離崗原因，分(fen)類規定了退出機制，使核(he)心(xin)員(yuan)工持股的(de)約束機制得到了充分(fen)體(ti)現。
最終，江(jiang)航146名(ming)核(he)心(xin)員工通過規定程序，以(yi)自(zi)有資(zi)金出資(zi)的方式參(can)與了核(he)心(xin)員工持股(gu)，合計持有航空工業(ye)江(jiang)航5%股(gu)份。至2018年(nian)底，兩批次(ci)核(he)心(xin)員工持股(gu)全部實繳到位。
宋祖銘表示，核心員工持(chi)股(gu)后，精(jing)神面貌(mao)有(you)了很大改觀，在(zai)科研、生產、經(jing)(jing)營和管理各個領域，尤其(qi)對(dui)(dui)混改、對(dui)(dui)公司規范(fan)治理的(de)(de)多種舉措支持(chi)度(du)和積(ji)(ji)極參與度(du)明顯提升。“利益共享、風(feng)險(xian)共擔”的(de)(de)捆綁(bang)經(jing)(jing)營理念也將(jiang)在(zai)后期公司改革發展中釋(shi)放更大的(de)(de)積(ji)(ji)極效果。
完善現代治理結構，提升企業競爭力
“混改(gai)的目的，是(shi)為了創(chuang)新體制(zhi)機制(zhi)，激發(fa)企業活力”，宋祖銘說，但是(shi)混改(gai)中“混”起(qi)來容易，“改(gai)”起(qi)來很(hen)難，“因為改(gai)革就要動人奶酪。”
盡管如此，航(hang)空工業(ye)(ye)江(jiang)航(hang)還是下定了(le)決心，以混改為(wei)契機，以完善現(xian)代企業(ye)(ye)治理結構為(wei)抓手，以提升企業(ye)(ye)市場競爭力為(wei)核(he)心，開(kai)展了(le)全方位(wei)的(de)改革。
混改(gai)后，新(xin)增(zeng)(zeng)(zeng)職工董(dong)事(shi)1名(ming)， 7名(ming)董(dong)事(shi)會成員中(zhong)有3名(ming)董(dong)事(shi)由(you)新(xin)增(zeng)(zeng)(zeng)股(gu)東推薦；設(she)立(li)監事(shi)會，新(xin)增(zeng)(zeng)(zeng)1名(ming)職工監事(shi)，新(xin)股(gu)東推薦1名(ming)監事(shi)，改(gai)變了此前董(dong)事(shi)會、監事(shi)會全部成員均來自航(hang)空工業，國有股(gu)東“一(yi)言堂”的局面。
在此(ci)基礎上，江航啟(qi)用(yong)新的公司章程，各(ge)股(gu)東(dong)按出資比例(li)行權(quan)履職(zhi)，董(dong)事(shi)會決策重大投資、選人用(yong)人、薪酬分配等重大事(shi)項，監事(shi)會全程監督，初步形成了協調運轉、有(you)效制衡的現代(dai)公司治理結構。
在選(xuan)人機制(zhi)(zhi)改革中，江航實行中層(ceng)干部(bu)全員競聘上崗，完善干部(bu)考核(he)激勵機制(zhi)(zhi)，實施干部(bu)能(neng)力提升工程(cheng)。同時加強了(le)履(lv)職監督，領導干部(bu)職數降幅17%，初(chu)步(bu)實現“干部(bu)能(neng)上能(neng)下”和“崗位靠(kao)能(neng)力，收入看業績”的管理機制(zhi)(zhi)。
在用(yong)工(gong)(gong)機制改(gai)革中，江航著力(li)推(tui)進(jin)了“三定(ding)”工(gong)(gong)作(zuo)。同(tong)時配套出臺了針對不同(tong)人群(qun)的(de)解除勞動關(guan)系、待崗(gang)和長期病假(jia)等分流安置方案(an)，通過近(jin)一年(nian)的(de)改(gai)革工(gong)(gong)作(zuo)，江航職能(neng)、功能(neng)支持(chi)部門減少了12個(ge)，降幅55.5%；崗(gang)位編制降幅28.84%。基本實(shi)現“人員能(neng)進(jin)能(neng)出”和人崗(gang)匹配。
在分配機(ji)制改(gai)革中，江航改(gai)原(yuan)有(you)的固定(ding)薪酬(chou)為(wei)固定(ding)、浮動和專項三個部分，改(gai)薪酬(chou)一級(ji)管理為(wei)兩(liang)級(ji)管理，使員工(gong)收入與工(gong)作業績(ji)掛鉤；基本(ben)建立了現代薪酬(chou)制度體系，初步實現“收入能高能低(di)”和“多(duo)勞(lao)多(duo)得”的機(ji)制。
宋祖銘說(shuo)，如今一(yi)些表現(xian)不好(hao)的員工只能(neng)拿(na)基(ji)(ji)本(ben)工資，“但有的基(ji)(ji)層單位還(huan)是狠(hen)不下心，拉不下臉”。現(xian)在我們正(zheng)在把“三定”工作(zuo)(zuo)和(he)薪酬改革相(xiang)結合開展‘回頭看(kan)’工作(zuo)(zuo)”
此外，在職(zhi)(zhi)業(ye)經(jing)理人引(yin)進方面，江航在內部重要子(zi)企(qi)業(ye)、從事制冷業(ye)務的天鵝公司(si)率(lv)先試行(xing)市場化選(xuan)聘職(zhi)(zhi)業(ye)經(jing)理人。2018年3月，職(zhi)(zhi)業(ye)經(jing)理人正式上崗。
宋祖銘表示，對于江(jiang)航這樣的老軍(jun)工企業(ye)而言，按市場化規(gui)則引入職業(ye)經理(li)人，將對管理(li)觀念產(chan)生巨大的沖擊。
從當前來(lai)看，這一選擇頗有(you)效果：2018年天(tian)鵝公(gong)司開(kai)展了(le)內(nei)部改進管(guan)理，順利(li)完成了(le)產(chan)業戰略(lve)的重新定位和內(nei)部組織機構改革(ge)工(gong)作，同時(shi)啟動了(le)薪(xin)酬(chou)改革(ge)計劃。當前，經濟效益明(ming)顯提升(sheng)，各項改革(ge)舉(ju)措效果初顯。
黨組織為混改領航保駕
“對于有的(de)(de)企業來(lai)說(shuo)，這(zhe)些改(gai)革(ge)手段不算什么，但對我們這(zhe)樣一家地處(chu)中部的(de)(de)老牌軍(jun)工企業來(lai)說(shuo)，江航的(de)(de)變(bian)化是(shi)巨大的(de)(de)，也是(shi)需要冒(mao)險的(de)(de)。”
宋(song)祖(zu)銘表(biao)示，由于軍工企業混改沒(mei)有先例(li)可循，所以開始時，職工有一些疑(yi)問，最初的改革方案，職代會(hui)通過率并不是特別高。
為了爭(zheng)取更廣泛的(de)理解和支(zhi)持，江航的(de)各級黨(dang)組(zu)(zu)織積極(ji)發揮(hui)作用。江航黨(dang)委領導(dao)班(ban)子以黨(dang)委會議、中心組(zu)(zu)學習等多種形式，深(shen)入(ru)學習黨(dang)的(de)十八大(da)(da)、十九大(da)(da)精神、習近(jin)平新時代(dai)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及國企改革相政策規定，結(jie)合(he)企業混改開展數(shu)次研(yan)討交流，舉辦為期7天的(de)領導(dao)干部(bu)專(zhuan)題(ti)培訓班(ban)，組(zu)(zu)織廣大(da)(da)黨(dang)員干部(bu)赴鳳陽小崗村參觀學習，首先解決(jue)了關鍵人群(qun)的(de)思想問題(ti)，確保發揮(hui)關鍵力量。
江航(hang)黨委除了加強領導和(he)頂(ding)層設計外，在政策宣講(jiang)階段，還(huan)舉辦了3場專題(ti)培訓，由黨支部書(shu)記講(jiang)授30次(ci)混改(gai)(gai)專題(ti)黨課。廣(guang)泛(fan)利用公(gong)(gong)(gong)司內網、《江航(hang)》報，廣(guang)播(bo)臺(tai)、微信公(gong)(gong)(gong)眾號、宣傳欄等(deng)載體，引導廣(guang)大黨員干(gan)部和(he)職(zhi)工群眾統一(yi)思想，形成共識，充(chong)分(fen)理解和(he)支持公(gong)(gong)(gong)司改(gai)(gai)革。最終(zhong)，江航(hang)混改(gai)(gai)各項決策均獲得(de)干(gan)部職(zhi)工的(de)廣(guang)泛(fan)認可。
在推行薪酬體(ti)系改(gai)革、瘦身(shen)健體(ti)、“三定”、核心員工(gong)持(chi)股等(deng)系列改(gai)革舉(ju)措中，江航黨委班子成(cheng)員常(chang)態(tai)化(hua)深入(ru)黨建(jian)聯系點，實施職工(gong)思想動態(tai)周報(bao)制，充分了解職工(gong)意(yi)愿(yuan)，充分尊(zun)重(zhong)職工(gong)的合法權益，多措并(bing)舉(ju)，穩(wen)步(bu)推進各項改(gai)革工(gong)作(zuo)落地，沒有因為改(gai)革而出現(xian)一起不穩(wen)定事(shi)件。
期間，航(hang)空工業集團領導都非常關(guan)心(xin)關(guan)注江航(hang)混改(gai)(gai)發展(zhan)。航(hang)空工業黨組書(shu)記、董事長譚瑞(rui)松(song)將江航(hang)作為其黨建聯系(xi)點(dian)，多次來(lai)江航(hang)講授黨課(ke)，調研混合所有制改(gai)(gai)革(ge)工作并進行指導。航(hang)空工業黨組成(cheng)員、副總經(jing)理(li)(li)吳獻東也到江航(hang)結合混改(gai)(gai)講黨課(ke)，多次到現場指導混改(gai)(gai)問題的處(chu)理(li)(li)。
譚瑞(rui)松(song)表示(shi)，企業作為經濟組織，無論是抓(zhua)黨建還是抓(zhua)管理(li)，最終都是保障發(fa)(fa)展(zhan)、服務發(fa)(fa)展(zhan)、推動發(fa)(fa)展(zhan)。他提出，江航要圍(wei)繞和承接航空工業“兩步走”戰略目標，堅持發(fa)(fa)展(zhan)方向、堅定改革信(xin)心(xin)，本著改革就要改徹底的精神(shen)，進一步激發(fa)(fa)干事(shi)創業的動力和活力。（《國資報(bao)告(gao)》記(ji)者 劉青(qing)山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