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風云”人物孫家棟
文章來源：中國航天(tian)科技集團(tuan)有限(xian)公(gong)司(si) 發布時(shi)間：2021-10-12
2020年是風(feng)云衛星氣象事業發展50周年。
50年來，在黨和(he)國家領導人的親切關懷下，氣(qi)象(xiang)和(he)航(hang)天科技工(gong)作者不(bu)斷攻堅克難、求實進取，我國風云(yun)衛星氣(qi)象(xiang)事業從(cong)零(ling)起步、發展迅速、成績矚目。
迄今，我國(guo)已(yi)成功發(fa)射17顆(ke)風云系列氣(qi)象衛星，目前7顆(ke)在軌運行。
作為(wei)世界氣(qi)(qi)象組織(zhi)全球(qiu)業務應用氣(qi)(qi)象衛星(xing)(xing)序列(lie)成(cheng)員、空間與重(zhong)大災害國際憲章值(zhi)班衛星(xing)(xing)，風(feng)云衛星(xing)(xing)正在(zai)為(wei)全球(qiu)用戶提供不可替代的氣(qi)(qi)象觀測服務。
風(feng)云衛星(xing)事業的(de)飛(fei)速發展，離(li)不開(kai)一代代航(hang)天科技(ji)工(gong)作(zuo)者的(de)上(shang)下(xia)求索和創新拼搏(bo)。
今天(tian)，帶您走(zou)近一位“風云”人物，他(ta)就是“共和(he)國勛章”“兩(liang)彈(dan)一星”功勛獎章獲得者(zhe)、中國航天(tian)科技集團有限公司高級技術(shu)顧問、風云二號氣象(xiang)衛星工程總設計師孫(sun)家(jia)棟院士。
嫦娥(e)、北(bei)斗(dou)、風云、資源(yuan)……作為我國(guo)航天工(gong)(gong)程的“總總師(shi)(shi)”，“共和(he)國(guo)勛章(zhang)”“兩彈一(yi)星(xing)”功勛獎(jiang)章(zhang)獲得者(zhe)、中國(guo)航天科技集團(tuan)有限公司(si)高級技術顧問、風云二號氣(qi)象衛星(xing)工(gong)(gong)程總設計師(shi)(shi)孫家棟院士點亮滿天繁(fan)星(xing)。
晚年，孫(sun)家棟說過一句話，“我一生做過多(duo)個(ge)衛星總師，風云二號最讓我難忘。”
從(cong)著(zhu)手啟動風(feng)(feng)云二號氣(qi)象(xiang)(xiang)衛(wei)星工程到風(feng)(feng)云二號氣(qi)象(xiang)(xiang)衛(wei)星系列最后一星發射，孫家棟相伴“風(feng)(feng)云”40余年。
2018年，風云二(er)號氣(qi)象衛(wei)星系列最后一顆(ke)衛(wei)星發射(she)時，89歲的孫(sun)家(jia)棟出現在西(xi)昌(chang)衛(wei)星發射(she)中心(xin)。
有人問他，何(he)必(bi)事必(bi)躬親(qin)？
他(ta)說：“我(wo)是(shi)風云二(er)號的工(gong)程總師，應當到一線來。并(bing)非我(wo)個人(ren)如此(ci)，每個航天人(ren)都(dou)是(shi)如此(ci)，只(zhi)要到了特定時間，就要出現(xian)在(zai)特定的崗位上。”
“風云”研制過程并不順利
1988年(nian)9月4日(ri)，在太原衛星發(fa)射中心，我國(guo)第一顆風(feng)云氣象(xiang)衛星——風(feng)云一號(hao)A星發(fa)射前夕，孫家(jia)棟專(zhuan)程為進發(fa)射場的試驗隊員(yuan)作(zuo)動員(yuan)。而與“風(feng)云”的緣分，源(yuan)于風(feng)云二號(hao)工程。
上世紀70年代(dai)，我國實施以東方紅三號、風云(yun)(yun)二號、資源(yuan)一號為代(dai)表的第二代(dai)應用衛(wei)星工(gong)(gong)程。孫家棟分別被任命為這三項工(gong)(gong)程的總(zong)設計師，從此與(yu)“風云(yun)(yun)”結下了深厚的緣分。
“我國的(de)氣(qi)(qi)象(xiang)(xiang)衛星是根據氣(qi)(qi)象(xiang)(xiang)服(fu)務的(de)需求一(yi)步一(yi)步發展(zhan)的(de)。一(yi)開始(shi)，氣(qi)(qi)象(xiang)(xiang)服(fu)務要求相(xiang)對(dui)較低，我國制定了先發展(zhan)低軌氣(qi)(qi)象(xiang)(xiang)衛星風云(yun)一(yi)號的(de)規(gui)劃。之后，我們又有(you)了高(gao)軌道(dao)的(de)靜止軌道(dao)氣(qi)(qi)象(xiang)(xiang)衛星風云(yun)二號，形成低軌全球觀(guan)測和高(gao)軌局部觀(guan)測相(xiang)結合(he)的(de)氣(qi)(qi)象(xiang)(xiang)衛星體系(xi)。”孫家(jia)棟回憶說。
1986年3月，國(guo)務院正式(shi)批(pi)準風云二號地球(qiu)靜止軌(gui)道氣象(xiang)衛星研制(zhi)任務，該工程被列(lie)入(ru)航天重點工程。
風(feng)云二號(hao)衛星(xing)是我國自(zi)主研制的第(di)一代地(di)(di)球靜(jing)止(zhi)軌(gui)道氣(qi)(qi)象衛星(xing)，成功后，使(shi)我國成為第(di)三(san)個同時擁有太陽同步(bu)軌(gui)道和(he)地(di)(di)球靜(jing)止(zhi)軌(gui)道氣(qi)(qi)象衛星(xing)的國家。
“當時技術水平有(you)限(xian)，條件比較艱苦，困難重重。”孫家棟說。
如(ru)何讓風云二號衛星(xing)在盡快成型的同時也(ye)具有優良的功效？
當(dang)時的研制隊伍決定(ding)一方面(mian)(mian)繼承我國東方紅二號衛星(xing)(xing)部分成熟技術(shu)，另(ling)一方面(mian)(mian)大膽采(cai)用多項國際先進(jin)技術(shu)，以進(jin)一步提高衛星(xing)(xing)的技術(shu)性(xing)能。
風云(yun)二(er)號(hao)衛(wei)星(xing)(xing)(xing)研制過程并不順利。1994年，我國第(di)一顆地球靜止軌道(dao)氣象衛(wei)星(xing)(xing)(xing)風云(yun)二(er)號(hao)01星(xing)(xing)(xing)在發(fa)(fa)射前測試的(de)過程中發(fa)(fa)生意外。3年后，1997年6月10日，我國成功發(fa)(fa)射了風云(yun)二(er)號(hao)A星(xing)(xing)(xing)。但在運行(xing)3個月左右的(de)時間后，開始出現故障。
“上(shang)天之后便暴露(lu)出一些問題。”孫(sun)家棟(dong)說。
比如(ru)，太陽光照(zhao)射(she)鏡(jing)頭(tou)時，衛(wei)(wei)星(xing)云(yun)圖成(cheng)像不是很清晰。即便如(ru)此(ci)，風云(yun)二號(hao)A星(xing)意(yi)義重大。它標志著中(zhong)國(guo)氣(qi)象衛(wei)(wei)星(xing)進(jin)入了(le)一(yi)個(ge)新階段，中(zhong)國(guo)成(cheng)為(wei)了(le)世界上(shang)第(di)三個(ge)同時擁有極軌(gui)氣(qi)象衛(wei)(wei)星(xing)和靜止軌(gui)道(dao)氣(qi)象衛(wei)(wei)星(xing)的國(guo)家。
顆顆衛星，如其(qi)愛子(zi)。他送最(zui)后一(yi)個孩子(zi)離開。
“風云二號”第一個孩(hai)子(zi)并不茁(zhuo)壯，每每想起來，“老父親(qin)”孫家棟(dong)心痛不已。
“我做過(guo)很多型號的總師(shi)，但(dan)做風云二號氣象衛星工程總師(shi)讓(rang)我感受最(zui)深。腳(jiao)踏實地，一(yi)(yi)步一(yi)(yi)個腳(jiao)印地向前(qian)發展，才有(you)了今天的成績。”孫(sun)家棟不止一(yi)(yi)個場合這樣(yang)表示過(guo)。
“風云(yun)二號”出師(shi)不利(li)，一直到2004年，風云(yun)二號C星成(cheng)(cheng)功定(ding)點，成(cheng)(cheng)為當時(shi)國內應(ying)用(yong)最為廣(guang)泛的(de)業務星。隨(sui)后，從風云(yun)二號C星到最后一顆H星，“風云(yun)二號”步步推(tui)進、順(shun)風順(shun)水。如今，長期穩定(ding)運行的(de)風云(yun)二號衛(wei)星服務國民(min)經濟，造福萬千百姓。
即便手頭(tou)工(gong)作繁(fan)忙，孫家(jia)棟對“風云(yun)二號”的(de)關愛(ai)卻從未減少(shao)。
2018年6月5日，“風(feng)云二號”最后一顆(ke)衛星——H星即將發(fa)射(she)(she)。已經89歲高齡的(de)孫(sun)家棟來到西昌(chang)衛星發(fa)射(she)(she)中心——這個他為之奮斗(dou)了(le)大半輩子的(de)航天發(fa)射(she)(she)場，見證“風(feng)云二號”的(de)收官之戰(zhan)。
從40年前(qian)著手論(lun)證風云(yun)二號工程(cheng)，到如今最后(hou)一顆(ke)衛星(xing)發射，孫(sun)家棟見證了“風云(yun)二號”8顆(ke)衛星(xing)從零件到整星(xing)、從地面到天上的每一步。
顆顆衛星，如其愛(ai)子。如今，他要送最后一個(ge)孩子離開。
發(fa)射在夜里進行。位于大涼山深處的衛星發(fa)射場鳥鳴蛙唱，仿佛在熱情地歡迎這位“風云”老總回家。
1997年到2018年，從首星到末(mo)星，雖然“風(feng)云”老總的(de)頭發白了太(tai)多、身子也佝僂了起來，但他的(de)目光依舊(jiu)堅定。
孫家棟目不轉(zhuan)睛地盯(ding)著眼前的發射場景。
這天(tian)夜(ye)里，長征三(san)號(hao)甲運載火箭(jian)升騰(teng)的(de)尾焰劃(hua)破了大涼山夜(ye)空，火箭(jian)托舉著風云二(er)號(hao)H星飛(fei)向深(shen)邃又無盡的(de)黑夜(ye)。孫家(jia)棟看著眼前(qian)的(de)畫面，熟悉而親切(qie)。
40年轉瞬(shun)即逝(shi)，往事卻歷(li)歷(li)在目(mu)，如同(tong)電影(ying)一樣在這位耄耋老人(ren)的腦海中閃現。
從失(shi)敗到(dao)成功(gong)、從淚水到(dao)歡笑(xiao)，風云二號氣(qi)象衛星的研制歷(li)程(cheng)是中國航天事業的縮(suo)影，又(you)何嘗不是其他和(he)孫家棟一樣的中國航天事業開(kai)拓者們的人生寫照呢？
未來放心讓年輕人去做
晚年的孫家棟，依然心系(xi)風云衛星事業(ye)。
“對于我來說，每(mei)天(tian)(tian)晚上7點30分(fen)，準時打(da)開CCTV1，就能知道明天(tian)(tian)是晴天(tian)(tian)還(huan)是下(xia)雨。”讓孫家(jia)棟開心的事，是“風云衛星為天(tian)(tian)氣預報(bao)提供支撐，每(mei)個(ge)人(ren)都有感受”。
孫家棟常(chang)常(chang)掛在(zai)嘴邊的(de)例子(zi)是，1987年大興(xing)安(an)嶺發生重大森林火(huo)(huo)災，是氣象(xiang)(xiang)部門(men)通過(guo)氣象(xiang)(xiang)衛(wei)星遙感圖(tu)像(xiang)最先(xian)發現的(de)，而在(zai)隨后的(de)滅火(huo)(huo)過(guo)程(cheng)中，風(feng)云(yun)系(xi)列氣象(xiang)(xiang)衛(wei)星提供(gong)風(feng)的(de)動向以及火(huo)(huo)勢監測等，對滅火(huo)(huo)起到了(le)巨(ju)大作用。
在臺(tai)風預測方(fang)面，以前(qian)沒有(you)(you)衛星的(de)(de)時候，臺(tai)風天(tian)氣幾乎沒法預報(bao)，快上(shang)岸(an)了才(cai)能(neng)報(bao)出來。有(you)(you)了氣象衛星以后，起碼(ma)三(san)五天(tian)以前(qian)，甚(shen)至更早一點(dian)就把臺(tai)風動向報(bao)出來，對減小臺(tai)風災害的(de)(de)影響有(you)(you)重(zhong)要(yao)作用。
談及風云(yun)衛星，孫(sun)家棟(dong)常(chang)常(chang)說：“風云(yun)系列(lie)衛星的出現，改(gai)變(bian)了人們的工作和(he)生活。”
孫家棟始終堅(jian)持一(yi)個觀點：風云(yun)衛(wei)星(xing)不(bu)是科研衛(wei)星(xing)，而是應用衛(wei)星(xing)，要為國家的經濟社會發展提供服務。作為應用衛(wei)星(xing)，就要確保質(zhi)量(liang)，穩定運行，不(bu)能(neng)今天衛(wei)星(xing)云(yun)圖可以順利接收使(shi)用，過兩天又不(bu)能(neng)工(gong)作或者達不(bu)到質(zhi)量(liang)要求。
同時，它(ta)要能(neng)夠長期(qi)(qi)運行，因此要不(bu)斷(duan)研制它(ta)的接替(ti)者。“就(jiu)好像(xiang)城市的自(zi)來水(shui)系統，要長期(qi)(qi)供應，不(bu)能(neng)間(jian)斷(duan)。”
當看到風云一號(hao)(hao)、風云二號(hao)(hao)氣(qi)象(xiang)(xiang)衛星的“升級版”——風云三號(hao)(hao)、風云四(si)號(hao)(hao)衛星上天后(hou)，孫家棟(dong)很激動(dong)——新一代的航(hang)天人不(bu)負眾望，實現了靜止氣(qi)象(xiang)(xiang)衛星和極軌氣(qi)象(xiang)(xiang)衛星的升級換代，中國氣(qi)象(xiang)(xiang)衛星事(shi)業后(hou)繼(ji)有人、前路可(ke)期。
未來的風(feng)云五號、風(feng)云六號氣(qi)象(xiang)衛(wei)星靠(kao)年輕(qing)人去(qu)搞，孫(sun)家棟(dong)是放心的。
對(dui)于風云衛(wei)星(xing)(xing)后(hou)續發展(zhan)，孫家棟未雨綢繆(mou)，即便在(zai)晚年退休(xiu)后(hou)，依(yi)然未停止思考(kao)——衛(wei)星(xing)(xing)研制前期，要(yao)進行大(da)量(liang)開(kai)發工作，做好(hao)技術(shu)儲(chu)備(bei)；衛(wei)星(xing)(xing)上天后(hou)，要(yao)做到(dao)管(guan)好(hao)用(yong)好(hao)，擴大(da)應用(yong)范圍；同時，要(yao)組織力(li)量(liang)，編制未來(lai)氣象(xiang)衛(wei)星(xing)(xing)的發展(zhan)規劃——他細(xi)心地想到(dao)了(le)每一步。
他說(shuo)，我國氣(qi)象(xiang)衛星及氣(qi)象(xiang)應用整個(ge)體系完全是依靠自主創(chuang)(chuang)新發展起來的(de)，做到(dao)了(le)自主可控，不受制于人(ren)(ren)。“科(ke)學創(chuang)(chuang)新過程中(zhong)遭(zao)遇(yu)曲折是必(bi)然的(de)，但是遇(yu)到(dao)曲折以后，要下決心(xin)克(ke)服，總結(jie)經驗，不斷(duan)地前(qian)進，這是最重要的(de)。”孫家棟(dong)叮(ding)囑(zhu)年輕人(ren)(ren)。
始終把自己看作一名普通的航天人
說起中(zhong)國(guo)航天，他說，中(zhong)國(guo)航天事業取得(de)今天的(de)(de)成(cheng)就(jiu)，依靠的(de)(de)不是一個人，也(ye)不是單純(chun)一個集體，而是在(zai)黨中(zhong)央的(de)(de)關懷下，在(zai)全(quan)國(guo)人民的(de)(de)大(da)力支(zhi)持下，尤其是在(zai)航天人和航天產品用(yong)戶的(de)(de)大(da)力協同、無私奉(feng)獻下才取得(de)的(de)(de)。
每次被授予獎(jiang)勵，孫家(jia)棟(dong)領獎(jiang)時的(de)第一句(ju)話總是(shi)“我(wo)懷著(zhu)非(fei)常不安(an)的(de)心情(qing)，來代表(biao)大(da)家(jia)接(jie)受這一項榮譽”。
在任何場合，他不厭(yan)其煩地重(zhong)復(fu)著這樣的話：“我(wo)作(zuo)為一名有著幾(ji)十年工作(zuo)經歷的航天人，只是(shi)其中普通的一員。”
談(tan)及風云二號衛星研制過程中(zhong)的(de)坎(kan)坷(ke)和成績，他把功勞歸于國(guo)(guo)家、集體和大家。他說，能夠(gou)堅持(chi)到最后(hou)，既離(li)不開(kai)國(guo)(guo)家的(de)支持(chi)，也(ye)離(li)不開(kai)研制部(bu)門(men)和用戶部(bu)門(men)的(de)理解、大力協同。
他記得(de)為風云二號(hao)衛(wei)星(xing)流過汗的每一群人：航天科(ke)技集團八(ba)院負(fu)責總體研制衛(wei)星(xing)，與五院配合研發(fa)衛(wei)星(xing)平(ping)臺；航天單位(wei)與中(zhong)國科(ke)學(xue)院共同(tong)(tong)努力，攻克衛(wei)星(xing)和(he)載荷(he)研制的難關(guan)；氣(qi)象(xiang)部門作(zuo)為主要用戶，在有不(bu)同(tong)(tong)聲音的情況(kuang)下(xia)，全(quan)力支持我國自主氣(qi)象(xiang)衛(wei)星(xing)的研發(fa)。
“風云二號經過幾(ji)代人(ren)幾(ji)十年(nian)的(de)(de)共(gong)同奮(fen)斗才取(qu)得(de)今天(tian)的(de)(de)成果，其(qi)中依靠航天(tian)精神(shen)凝聚起(qi)來的(de)(de)大力協同效(xiao)應，是中國航天(tian)取(qu)得(de)輝(hui)煌成就極(ji)為(wei)重(zhong)要的(de)(de)智慧來源，這種千(qian)(qian)千(qian)(qian)萬(wan)萬(wan)人(ren)共(gong)同奮(fen)斗的(de)(de)精神(shen)值得(de)發揚。”他說。
2018年(nian)11月30日，在(zai)風云(yun)二號H星正式交付儀(yi)式上，中國(guo)氣象局、國(guo)防科工局共同向(xiang)孫家棟(dong)頒發了“風云(yun)氣象衛星事業終身成就獎”。
頒獎詞這樣寫道：
你是風云的總師，
親(qin)赴一(yi)線定(ding)要留下足跡；
你是國家的棟梁，
滿天星(xing)斗刻下您的傳奇(qi)；
40余年(nian)的攜手并進(jin)，
從預研到穩定運行；
半個世紀的風(feng)雨(yu)歷程，
書寫堪稱典范的航(hang)天緣、氣象情(qing)；
謝謝您，孫老總！
以國為家矢志(zhi)牧(mu)群(qun)星，
碩果積棟助夢譜風云。
一(yi)襲(xi)舊衣，一(yi)雙布鞋，一(yi)根撫摸得(de)滑溜(liu)溜(liu)的黃木(mu)拐杖，年近90的孫(sun)家棟顫顫巍(wei)巍(wei)地走上領獎臺。
這個(ge)質樸的(de)老頭，雙手接(jie)過(guo)了榮譽證書，小心翼(yi)翼(yi)，像(xiang)接(jie)手“風云”的(de)第一(yi)天。
【責任編輯：家正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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