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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央企隊伍中，中國聯通的(de)歷史不算悠久。

1994年，為了進(jin)一步打破通信行業的壟(long)斷局面，由(you)電(dian)子部(bu)(bu)、電(dian)力部(bu)(bu)、鐵(tie)道部(bu)(bu)共同(tong)組建的中國聯合通信有限公司在京成立。

此后，隨(sui)著我國通(tong)信產業的(de)不斷(duan)改(gai)革，聯通(tong)經歷了(le)與中國網通(tong)合(he)并等四次合(he)并重組(zu)。對(dui)此，中國聯通(tong)黨組(zu)成(cheng)員、總(zong)會計師朱(zhu)可炳認為(wei)，“這一歷史經歷有利也有弊，弊端是(shi)中國聯通(tong)始終處在多元文化沖擊之中；利是(shi)中國聯通(tong)人(ren)接受新事物的(de)能力(li)比較強。”

4G時代來臨后，由于種(zhong)種(zhong)原因(yin)，中國聯(lian)通(tong)踩錯了(le)(le)節奏，發展遇到(dao)了(le)(le)明(ming)顯的挑(tiao)戰。到(dao)了(le)(le)2016年，中國聯(lian)通(tong)已處(chu)于虧損的邊緣。

但辨證(zheng)地來(lai)看(kan)，這(zhe)一嚴峻形勢，也為(wei)中國聯通順(shun)利(li)入(ru)選首家整體(ti)混(hun)(hun)改試點，以及后(hou)期混(hun)(hun)改的順(shun)利(li)推進，掃(sao)清了內外部(bu)的心理障礙(ai)。

“我們算了一(yi)筆賬：2017年聯通基(ji)本打(da)平；2018年利潤實(shi)現(xian)兩位數(shu)增長；2019年也將是兩位數(shu)增長。”朱可炳說。

3月23日，中(zhong)國(guo)聯通發布(bu)2019年度業績公告，全年實現凈利113億元，同比增(zeng)長(chang)11.1%。

同時，企業選人用人整(zheng)體認(ren)同率，上升了22.9個百分點，達到(dao)96%；全(quan)系統信訪舉報的數(shu)量(liang)，2018年下降21%，2019年又下降了10.3%。

這一變化，是在受提(ti)速(su)降費、市場飽和、激烈市場競爭以及4G流(liu)量紅(hong)利逐步消退、5G正大規模投(tou)資布局等(deng)因素的影響下實(shi)現的，顯得(de)尤為(wei)可貴。

對此，中國(guo)(guo)(guo)聯通黨組書(shu)記(ji)、董事(shi)長王曉初表示(shi)，混合(he)(he)所(suo)有制(zhi)(zhi)經濟(ji)是基(ji)本經濟(ji)制(zhi)(zhi)度的(de)重要實現(xian)形式，是探索實現(xian)“國(guo)(guo)(guo)民共進”的(de)有效途徑。“要尋求最(zui)大公(gong)約數，充分(fen)整(zheng)合(he)(he)、疊加(jia)國(guo)(guo)(guo)有和民營企業(ye)的(de)各自優勢，混出最(zui)大化學反應，改出最(zui)大生機(ji)活(huo)力。”

尋找具有業務協同性的合作伙伴

在我(wo)國，混改并非新鮮事物(wu)。

上(shang)(shang)世紀(ji)90年代以來(lai)，國企改革(ge)脫困過程中(zhong)，一批(pi)中(zhong)小國企通過混改增(zeng)強了活力，踏(ta)上(shang)(shang)了發展(zhan)快車道；一批(pi)大型國企通過上(shang)(shang)市規范治理(li)結構，持續做強做優。

但是，在此過(guo)程中，也出現了一些打(da)著混改旗號涉(she)嫌(xian)侵吞國有資產的案例，造成了不好的社會影響。

因(yin)此，新一(yi)輪國企改(gai)革(ge)開(kai)始后(hou)，各界對待混改(gai)的態度更加(jia)謹慎、穩(wen)妥(tuo)。

作為目前唯一(yi)一(yi)家集團層面(mian)進行混改的央企，聯(lian)通的試水過程自(zi)然相當(dang)曲(qu)折。

“當(dang)時大家有(you)(you)印象，中(zhong)國聯(lian)通在上交(jiao)所發(fa)布混改方案后，很(hen)快(kuai)將(jiang)相關公告撤回，然后連夜開會進行研究(jiu)。”朱可炳回憶說(shuo)，難在什(shen)么地方呢？試點(dian)只有(you)(you)一家，監(jian)管(guan)層(ceng)、政策(ce)和(he)聯(lian)通自(zi)身，都(dou)沒有(you)(you)可參照(zhao)的東西，所以多方的訴求(qiu)難免就會出(chu)現沖(chong)撞。

2017年8月20日(ri)晚(wan)間，證監會(hui)發(fa)布《中國聯通混(hun)改(gai)涉及非公開發(fa)行(xing)股(gu)票事項(xiang)》稱(cheng)，經與國家發(fa)展改(gai)革委等部門(men)依法(fa)依規履行(xing)相應法(fa)定(ding)程(cheng)序后(hou)，對中國聯通混(hun)改(gai)涉及的非公開發(fa)行(xing)股(gu)票事項(xiang)作為個案處理，適用2月17日(ri)證監會(hui)再(zai)融資制度修訂(ding)前(qian)的規則(ze)。

取得(de)了相關部門的(de)支持(chi)后，選擇怎樣的(de)伙(huo)伴進(jin)行混合，就(jiu)成為了最大的(de)挑戰(zhan)。

“聯通的混改，融資已經不是(shi)主(zhu)要(yao)目的。而是(shi)為(wei)了更好激(ji)發(fa)微觀(guan)主(zhu)體活(huo)力、提升企業創(chuang)新能(neng)力、放(fang)大國(guo)有資本功能(neng)。”中國(guo)聯通董事(shi)長、黨組書記王曉初表(biao)示，聯通在選擇戰略股東時，不是(shi)有錢就行，而是(shi)更看重業務協同(tong)性(xing)。

按照這一原則，最終百度、阿里巴(ba)巴(ba)、騰(teng)訊、京東(dong)、蘇寧、滴滴、中國(guo)(guo)人壽、中國(guo)(guo)中車、網宿科技、用友網絡、宜(yi)通世紀等14家戰略股東(dong)入選。

對(dui)此，王曉初說，一定(ding)要給混(hun)創造(zao)一個好的(de)環(huan)境，為資本流(liu)動提(ti)供順暢(chang)環(huan)境，提(ti)供平等對(dui)話的(de)基礎。

混改后(hou)，中國聯通(tong)集團公司(si)持(chi)有A股公司(si)股份降至36.7%，引入的14家(jia)戰(zhan)略投(tou)資(zi)者合計持(chi)有股份35.2%，公眾股東持(chi)有股份25.5%，員工(gong)限制(zhi)性股票激勵計劃占2.6%，實現了(le)不同資(zi)本相互融合和股權有效制(zhi)衡(heng)。

“因為(wei)非(fei)上市公(gong)司資產在(zai)整個集團中占(zhan)比非(fei)常小，所以我們在(zai)A股(gu)層面的(de)(de)混(hun)改(gai)，就是(shi)集團層面的(de)(de)混(hun)改(gai)。”朱可炳介紹說(shuo)，按照電信運行條例的(de)(de)規(gui)定，通訊業務必須國(guo)有控股(gu)。“實際(ji)上，加上同為(wei)國(guo)有資本的(de)(de)中國(guo)人壽、國(guo)調(diao)基金(jin)，我們的(de)(de)國(guo)有股(gu)權(quan)達到(dao)53%，能(neng)夠滿足這一要求。”

合作(zuo)(zuo)后，聯(lian)通與相關股東展開(kai)了密切(qie)協作(zuo)(zuo)。

比如，百度在物聯(lian)網、人工智能、大數據等領域深(shen)度合(he)作；與京東、阿里(li)巴巴、蘇(su)寧聯(lian)手打(da)造智慧(hui)生活體驗(yan)店(dian)，積(ji)極探(tan)索新零售業務模式(shi)。

最典(dian)型的，是聯通聯手騰訊推出(chu)的“騰訊王卡”業務。該產品針(zhen)對游戲、視(shi)頻業務流量需求(qiu)量很大的客戶，價格低廉、辦(ban)理(li)方便。

“僅此一(yi)項就給我(wo)們(men)新增了九(jiu)千多萬的用戶，占用戶總數近四分之(zhi)一(yi)。這為我(wo)們(men)經營業(ye)績增長奠定了非常堅實(shi)的基(ji)礎。”朱可炳說。

進一步探索中國特色現代國有企業制度

公司(si)(si)治理沒(mei)有(you)放之(zhi)四海而皆準的模式。世界經合(he)組織認為(wei)，好的或有(you)效(xiao)的公司(si)(si)制度是(shi)具有(you)國家特(te)性(xing)的，它必須與本國的市場特(te)征，制度環境(jing)以及社會(hui)傳統相協調。

在王曉初看來(lai)，“英美(mei)模(mo)式”也好，“德(de)日(ri)模(mo)式”也好，只是公司治理一般(ban)性原(yuan)理在不同制度背(bei)景(jing)下(xia)的反映。“我(wo)們望中國(guo)的現代(dai)企業(ye)制度能夠(gou)走出(chu)一條和西方(fang)不同的道(dao)路，既把西方(fang)現代(dai)企業(ye)制度優越的部分拿(na)過(guo)來(lai)，同時(shi)又(you)把我(wo)們黨的政治優勢結合到一起。”

在混改過程(cheng)中(zhong)，中(zhong)國聯通充(chong)分把握機遇，進一步(bu)健(jian)全完善(shan)企(qi)業(ye)的(de)治理(li)結構，在探(tan)索中(zhong)國特色現代國有(you)企(qi)業(ye)制度方面(mian)邁出了重要步(bu)伐。

當前，騰訊(xun)是中國聯通的(de)(de)最大(da)民(min)營股東，投入的(de)(de)股本(ben)高達110億元。

但由(you)于中國聯通體量(liang)太大，騰訊持有股份僅為5.2%。阿里、京東、百度等企(qi)業持有股比(bi)更低。按照公司章程的規定，這(zhe)些企(qi)業是沒(mei)有資格提名董事的。

“我們考慮到既要引資，還要引智、引制，因此給5家(jia)戰略(lve)股東安(an)排了5個董(dong)事(shi)會(hui)(hui)席位”。朱可炳(bing)說，聯(lian)通的13個董(dong)事(shi)會(hui)(hui)席位中(zhong)(zhong)，大股東提(ti)名(ming)(ming)(ming)了三(san)席，即董(dong)事(shi)長、總(zong)經理、專職(zhi)副書記(ji)兼工會(hui)(hui)主席；中(zhong)(zhong)國人壽(shou)投資占比超過10%，具(ju)備提(ti)名(ming)(ming)(ming)董(dong)事(shi)的條(tiao)件，有(you)(you)一席；騰訊、阿里、百度和京東各(ge)有(you)(you)一名(ming)(ming)(ming)董(dong)事(shi)；另有(you)(you)5名(ming)(ming)(ming)外部(bu)董(dong)事(shi)。

搭建架構容(rong)易(yi)，如(ru)何讓這(zhe)樣這(zhe)樣一套(tao)機制(zhi)運轉起來，并且取得預期的(de)效(xiao)果(guo)，仍然面臨著重(zhong)重(zhong)挑戰。

新一輪國企改革(ge)中(zhong)，國資委向(xiang)央企授權放權是改革(ge)的重要內容。

聯(lian)通混(hun)改(gai)(gai)后，有關部(bu)門來(lai)調研，聯(lian)通提出了幾項授權(quan)、放權(quan)的請(qing)求(qiu)，包括投(tou)資決(jue)策權(quan)、薪酬(chou)分配權(quan)、自主(zhu)決(jue)策下(xia)屬子企(qi)(qi)業(ye)員工(gong)持(chi)股(gu)權(quan)，以及決(jue)定所(suo)屬企(qi)(qi)業(ye)混(hun)改(gai)(gai)、員工(gong)持(chi)股(gu)等。

最終(zhong)，有(you)關部(bu)門(men)將上述權限授權給(gei)聯通董事會(hui)。當然，隨著改革(ge)的推進(jin)，當前央企董事會(hui)已普遍擁有(you)這(zhe)些權限。

“只有(you)拿(na)到(dao)這些授(shou)權，董(dong)事(shi)會(hui)才能做實，戰略股東(dong)派出的(de)董(dong)事(shi)才能有(you)事(shi)可做。”王曉初表示，聯通混改(gai)過程中，始(shi)終堅(jian)持(chi)兩個一以貫之，重視(shi)加(jia)強(qiang)黨的(de)領導(dao)。“我們自(zi)己打了一個比方(fang)，堅(jian)持(chi)黨的(de)領導(dao)是方(fang)向盤；總書(shu)記提(ti)出混改(gai)16字(zi)方(fang)針(完善治(zhi)理(li)，強(qiang)化激(ji)勵，突出主(zhu)業，提(ti)高效率)，就是我們的(de)導(dao)航儀；把黨的(de)領導(dao)融入到(dao)公司治(zhi)理(li)之中，就是企業發(fa)展的(de)引擎(qing)”。

把黨的領(ling)導(dao)融入公司(si)治理，是(shi)(shi)(shi)建立中國(guo)(guo)(guo)特色現代國(guo)(guo)(guo)有企(qi)業制度的重要前提，也(ye)是(shi)(shi)(shi)難點所(suo)在，如何解決(jue)兩張皮的問題，是(shi)(shi)(shi)包括聯通在內的廣大國(guo)(guo)(guo)企(qi)共同面對的挑戰。

對此(ci)，王曉初(chu)表示(shi)，聯(lian)通黨組更側重于從(cong)國有(you)企業(ye)的政(zheng)(zheng)治屬性(xing)、社會屬性(xing)出(chu)發(fa)，把(ba)(ba)方向(xiang)(xiang)、管大局、保(bao)落實(shi)確保(bao)政(zheng)(zheng)治方向(xiang)(xiang)不(bu)偏離、紅色基因不(bu)變色，確保(bao)黨和國家(jia)方針政(zheng)(zheng)策、重大部(bu)署堅決(jue)貫徹執行，把(ba)(ba)握(wo)好“把(ba)(ba)關(guan)到(dao)位”，但(dan)不(bu)“代替(ti)越位”。

“曾經發生(sheng)過(guo)黨(dang)組(zu)決(jue)定的(de)事項(xiang)，戰略投資者、董事不認同的(de)情況。當然(ran)是(shi)在(zai)具(ju)體的(de)項(xiang)目上。”朱可炳說，我們(men)想既然(ran)把人(ren)家(jia)請來了，還是(shi)要(yao)給人(ren)家(jia)充(chong)分的(de)話語權(quan)。“所以(yi)我們(men)也探索(suo)建立(li)了一個黨(dang)組(zu)復議(yi)機制(zhi)。如果真發生(sheng)這(zhe)種情況，還是(shi)要(yao)啟(qi)動復議(yi)機制(zhi)。”

當然，聯通董事(shi)(shi)會(hui)把(ba)更多功(gong)夫(fu)放在了前期(qi)溝通上。包括(kuo)年(nian)度經營計劃(hua)制定(ding)之前，包括(kuo)5G投資決策制定(ding)之前，跟(gen)戰略投資者董事(shi)(shi)做詳細的溝通。每年(nian)召開董事(shi)(shi)會(hui)戰略研討會(hui)，對未來發展提(ti)出(chu)建(jian)議。

王曉(xiao)初評價說，混改(gai)后，聯通的董事會在發展(zhan)戰略、業務合作(zuo)、改(gai)革發展(zhan)、經營預算等(deng)重大(da)事項(xiang)上履職盡責(ze)，建言獻策(ce)，發揮了重要作(zuo)用。

激發新動能，營造新生態

聯(lian)通(tong)歷史上(shang)(shang)經歷了多次重組，先(xian)后合并了小網通(tong)、大(da)網通(tong)、吉通(tong)等企業。事實上(shang)(shang)，這造(zao)成了聯(lian)通(tong)的(de)內(nei)部(bu)機構龐雜。

混改(gai)(gai)后，中國聯(lian)(lian)通把(ba)握這(zhe)一(yi)難得(de)機(ji)遇(yu)，進行了(le)兩輪(lun)瘦身健體。當前，聯(lian)(lian)通集團總部部門、省(sheng)分本部和地市公司管理機(ji)構(gou)分別(bie)較混改(gai)(gai)前減少37%、28.9%和44.8%。三年“壓(ya)減”法人戶數29家，累計(ji)減少30%。

在優化機構、理(li)順機制的同時，中國聯通采取了(le)多種方式，激(ji)發管理(li)人員(yuan)、基層員(yuan)工(gong)、創新人才的干(gan)事(shi)創業(ye)活力。

聯通將黨(dang)管干部和市(shi)場(chang)化選(xuan)聘相結合，建立管理(li)人(ren)(ren)員(yuan)市(shi)場(chang)化選(xuan)聘和退出機(ji)制(zhi)，各級管理(li)人(ren)(ren)員(yuan)首聘退出率(lv)14.3%。實施(shi)創新(xin)領(ling)域(yu)“418”人(ren)(ren)才(cai)工程，以組織區隔為(wei)基礎設(she)立人(ren)(ren)才(cai)特區，創新(xin)領(ling)域(yu)人(ren)(ren)才(cai)數量達(da)到2.1萬人(ren)(ren)。

尤其(qi)值得一提(ti)的(de)(de)是(shi)，聯(lian)通混改時實施了(le)目前A股范圍之(zhi)內，人數(shu)范圍最大的(de)(de)限(xian)制性股票計劃。有7945人參(can)與了(le)限(xian)制性股票的(de)(de)計劃，累計授予股份8.07億股。“這7945人不是(shi)按(an)照行(xing)政級(ji)別來的(de)(de)，包括(kuo)大量核心骨干員工、專業技(ji)術人才。”朱(zhu)可炳(bing)表示，按(an)照聯(lian)通的(de)(de)業績，這個(ge)計劃的(de)(de)第一期已經(jing)在(zai)2019年(nian)達(da)到了(le)解(jie)鎖(suo)條件(jian)。按(an)照2019年(nian)的(de)(de)業績，第二期也能達(da)成(cheng)解(jie)鎖(suo)條件(jian)。

在更廣(guang)闊的范圍內，中國聯通堅(jian)持“以(yi)人(ren)民為中心”，推行劃小(xiao)承(cheng)包改革(ge)，結合一線生產場景，建立微組織，實行增(zeng)量收益分享，搞活激勵分配，打(da)破平均主義“大(da)(da)鍋飯”，為“想干事(shi)、能干事(shi)”的人(ren)提(ti)供廣(guang)闊平臺，以(yi)期實現從大(da)(da)企(qi)業回歸到創業公司的轉變。

全集團共建立2.4萬個劃(hua)小單(dan)(dan)元，17.5萬名員(yuan)工(gong)投身其中，選聘2.2萬名小CEO，推進(jin)各級本部向劃(hua)小單(dan)(dan)元流動4340人。據統計(ji)，參(can)與其中的員(yuan)工(gong)收入普(pu)遍提(ti)高(gao)了(le)20%以(yi)上。

“我(wo)(wo)們很樂(le)意(yi)看到(dao)了我(wo)(wo)們的(de)員工活得更有尊嚴，生活更加(jia)體面，而且(qie)是(shi)通過自身(shen)努力(li)得來的(de)。”王曉(xiao)初表示。

除此之外，一(yi)系列改(gai)革正在穩步推(tui)進：云(yun)南聯(lian)通(tong)作(zuo)為入選“雙百企業(ye)”唯一(yi)一(yi)家基礎電信(xin)企業(ye)的(de)(de)省級分公司，從(cong)2016年(nian)年(nian)底開始，在部分本地網(wang)(wang)實施了(le)從(cong)“引(yin)入民(min)營資本參與4G網(wang)(wang)絡(luo)建設”模式到(dao)(dao)“引(yin)入民(min)營企業(ye)委托承包運(yun)營5G”的(de)(de)改(gai)革試點，逐步探索出了(le)一(yi)條適(shi)合(he)云(yun)南聯(lian)通(tong)發展(zhan)的(de)(de)新模式；智(zhi)網(wang)(wang)科(ke)技、智(zhi)慧足跡等下(xia)屬子公司混改(gai)取得積極進展(zhan)；聯(lian)通(tong)搭(da)建了(le)多(duo)個雙創平臺，第(di)一(yi)次融(rong)資已經(jing)融(rong)到(dao)(dao)了(le)5000多(duo)萬人民(min)幣；中國聯(lian)通(tong)對外合(he)作(zuo)最好的(de)(de)一(yi)家公司年(nian)利潤超過15億(yi)元……

“混改中(zhong)，我們積(ji)極(ji)推進從‘政府型(xing)管理(li)、行政化(hua)運作”轉變為(wei)“企業型(xing)管理(li)、市場(chang)化(hua)運作’，以適(shi)應(ying)生產力發(fa)展需要為(wei)導向，以計(ji)劃經濟方式(shi)控制分配(pei)資源等方式(shi)，真正圍繞(rao)客戶、圍繞(rao)一線、圍繞(rao)市場(chang)高效運營。”王曉初總結說(shuo)。

隨著混改的(de)深入推進，中國聯通(tong)把(ba)“混”的(de)載體從企業微觀主體延伸到聚合民族(zu)自(zi)主產業鏈、構建(jian)具(ju)有(you)全(quan)球(qiu)競爭(zheng)力的(de)產業新生(sheng)態上(shang)。

目(mu)前，聯(lian)(lian)(lian)(lian)通(tong)在觸點(dian)(dian)、支付金融、智慧家庭、云大物等(deng)領(ling)域業務合作(zuo)(zuo)取得積極進展，如利用(yong)(yong)(yong)互聯(lian)(lian)(lian)(lian)網觸點(dian)(dian)發展的(de)用(yong)(yong)(yong)戶(hu)數(shu)過億，目(mu)前已成(cheng)立云粒、云景等(deng)合資(zi)公司和數(shu)字保險聯(lian)(lian)(lian)(lian)合實(shi)驗室，構建開(kai)放共(gong)(gong)(gong)贏的(de)合作(zuo)(zuo)生(sheng)態圈，滿(man)足人民對美好生(sheng)活的(de)向往。同時發起“中(zhong)國(guo)聯(lian)(lian)(lian)(lian)通(tong) 5G 應用(yong)(yong)(yong)創新聯(lian)(lian)(lian)(lian)盟”，成(cheng)員超過500家，啟動“領(ling)航者計劃”，與180個(ge)重點(dian)(dian)行業客(ke)戶(hu)簽署 5G 行業合作(zuo)(zuo)協(xie)議(yi)。推(tui)進5G網絡共(gong)(gong)(gong)建共(gong)(gong)(gong)享，與中(zhong)國(guo)電信簽署《5G網絡共(gong)(gong)(gong)建共(gong)(gong)(gong)享框架合作(zuo)(zuo)協(xie)議(yi)書》，在全國(guo)范圍內共(gong)(gong)(gong)建一張5G接入(ru)網絡。

一組數(shu)據可以反映出(chu)中國聯(lian)通利用混改(gai)營造發(fa)展新(xin)生(sheng)態的(de)成效：截至2019年(nian)11月，產業互(hu)聯(lian)網收(shou)入(ru)規模(mo)達到299.4億元，同比增長42.7%，成為帶動(dong)公司(si)業務增長的(de)新(xin)動(dong)能(neng)。與互(hu)聯(lian)網企業合(he)作的(de)新(xin)模(mo)式發(fa)展用戶超過億戶，2019年(nian)1-11月實現(xian)收(shou)入(ru)369.9億元，同比增長20.2%，成為拉動(dong)收(shou)入(ru)增長和效益改(gai)善(shan)的(de)關鍵(jian)動(dong)力。

王曉初說，下(xia)一(yi)步，中國聯(lian)通(tong)將著(zhu)力建設以新治理(li)、新基(ji)因(yin)、新運(yun)營、新動能(neng)、新生態為內涵特征的(de)“五新”聯(lian)通(tong)，努力推進公司(si)治理(li)體系(xi)和治理(li)能(neng)力現代化，為實現公司(si)高質(zhi)量發展、打造(zao)中國特色(se)社(she)會主義(yi)新央企不懈(xie)奮斗。（《國資(zi)報告》記者 劉青(qing)山）

【責任編輯：趙藝涵】